174 以身相许?

淡漠的紫色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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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希凛在政商两界赫赫大名,他的噩耗自是引来无数关注。

    莫公馆异常热闹,围聚了很多人,有莫希凛政坛上的同僚、部下和盟友;也有他在商界的合作伙伴和下属。

    不过,贺煜还是很快得到了招待。

    莫希凛和 第 175 章 哀顺变。”贺煜首先沉痛地做出安慰。

    莫祯悦回他感激的眼神,“贺先生有心了,家父本意是邀请你前来庆祝,不料发生此意外,十分抱歉。”

    贺煜摇头,表示没关系,而后若有所思地注视着莫祯悦,沉吟道,“莫老的死,当真是心脏病发身亡的?”

    莫祯悦也略微变色,诧异看着贺煜。

    贺煜俊颜越发凝重,嗓音也更低沉,“莫老官居高位,必定结仇不少,会不会是对手谋杀?他有心脏病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不可能那么巧吧?”

    莫祯悦恍然大悟,但没发表任何意见。

    “莫老昨晚跟我说过,那个叫jane-l的舞女,会陪他过夜。”

    “不错,家父是在欢娱过程中出的事。”莫祯悦如实承认了,还告知他隐瞒真正死因的理由,“根据本土条例,如果是因为这样而身亡,政府不会派发那笔巨额怃恤金,再说家丑不可外扬,虽然家父生性风流,但我作为他的儿子,始终是中国人,不希望他死后还被人垢病和嘲笑。”

    贺煜静默一下,故作担忧,“那个jane-l呢,你不怕她会透露出去?”

    “应该不会,她只是一个舞女,不成气候。”

    “没想过杀人灭口?”贺煜又问,眸光暗涌。

    莫祯悦也继续解释,“不可,那种地方始终复杂,这样说不定会引来没必要的意外。迟点我会派人送笔钱给她,我想她知道怎么做对她自己才有好处。”

    贺煜默默看着莫祯悦,赞赏之情在心中悄然生起,不过,还是满腹思忖。

    尽管他和莫希凛称兄道弟,生意上也和这个莫祯悦有所交集,但他对莫家还不是了解得很透彻,因而,对莫祯悦这样的说法并没完全相信,当然也不会再深入,毕竟,这似乎不关自己的事,他来,是为了问候。

    对,是为了问候,而绝非因为那个给他带来莫名感觉的女人!

    贺煜在心中这样自我解释着,继续逗留了一阵子,直到莫家保姆前来禀告有其他宾客抵达,他便也对莫祯悦提出辞别,“那我不打扰你了,我会在洛杉矶待到1号,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莫祯悦再次感谢,送他出门。

    离开莫公馆,贺煜并不直接回酒店,而是在洛杉矶街头游逛。相比纽约,洛杉矶更适合居住,气候得宜,城市风貌悠闲缓慢,当时她选择从纽约来洛杉矶,就是因为看中这些居住条件?

    思及此,他不禁想起那场空难,整个人于是又被浓浓的悲伤所包围。

    小东西,我很想你,很想很想你知道吗!

    他看着人来人来的街道,炙热的液体再度盈满暗黑的眸瞳,越是想和念,心也越是揪痛,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夜幕降临后,他依然没有回酒店,而是乘坐的士,来到sex夜总会。

    大门口的招牌上,sex三个红色大字在闪灯的辉映衬托下俨如一个美艳得不可万物的舞女在挑逗性地摆动着妖娆的身躯,勾引男人进内。

    贺煜双脚也不听使唤,随着其他的陌生男人一起踏上门阶,走了进去。

    在商场打滚多年,由于应酬,他曾涉足各种**,其中不乏有特殊服务提供的场合,但那些装饰和氛围都没这里的煽情诡魅,这四周围的空气,似乎弥漫着一种独特的气息,这种气息,会勾动人体内那团欲火,引致骚动。

    贺煜本能地伸出舌头,在干涸的嘴唇上轻轻舔了一下,鹰眸四处扫视一番,最后,停在舞台上。

    五光十色的彩灯下,有个女人在跳舞,同样是打扮得美艳妖冶,同样煽情的舞姿,他却不像昨晚那样被撩拨得心猿意马,他果然对那个jane-l才有独特的感觉,难道是因为台上这个女人真面目示人,而jane—l戴着面具,自己感到神秘和好奇,才萌生特别的情感?

    他心不在焉地看着台上,思绪却远远飘开,他在等待jane-l的表演,可惜一个小时过去了也等不到。

    而从旁边两个陌生男子的对话中,他得知今晚jane-l不会演出!

    他再呆留片刻,走出夜总会,又是漫无目的穿梭于各街各道,不久,来到一个文化广场,被那里正在播放的广告吸引得停下了脚步。

    爱你一生一世!

    那是一个朱古力广告。

    一个男子,用朱古力垒成一座城堡,送给其心爱的女人,那一颗颗金黄色的朱古力,绽放出耀眼的光芒,照亮了他们幸福的脸容。

    曾经,他也答应过她,建立一座属于她和他的城堡,建立一座属于她和他的梦之园,他想,假如这些真的实现,一定比广告里还浪漫还动人,他和她,一定比广告里面的男女主角更幸福快乐!

    只可惜,这些幸福和快乐不会出现,再也不会出现!

    紧盯着前方的大屏幕,贺煜更加黯然伤神,更觉心痛和心碎,就在此时,一声清脆的呼唤在他脚边响起。

    “流星能给人带来好运,先生,要不要买一个?”

    贺煜低首,只见一个八岁左右的美国女孩,对他递来一样东西。

    他先是怔了怔,下意识地接过,借助广场的路灯,看到那是一条流星项链。

    “流星能给人带来好运,先生只要握住它,对着它许愿,你会梦想成真。”那女孩继续用流利的美语推销着。

    让贺煜不禁想起前年的某一天,他在中国g市的某个广场,一个小女孩卖花给他,送他一只能许愿的香包的情景。

    想不到,这样的情况哪个国家都有,这个美国女孩,难道也是诈骗团伙专门安排来骗人的?

    贺煜继续朝那闪亮的流星坠子瞧了几下,目光转到女孩身上,用英语提问,“多少钱?”

    女孩大喜,赶忙回答,“二十美元。”

    贺煜于是掏出钱包,取出一张面值二十的美元,但很快,又换成一张五十元美金的,递给女孩。

    女孩更是兴奋无比,“谢谢,祝你美梦成真,祝你美梦成真。”

    女孩已经走开了,贺煜注意力回到流星项链上,突然缓缓将它举到眼前,闭上眼,真的祈祷起来……

    刚才那个小女孩,沿着广场一路奔跑,绕到广场的另一角,终于停下来,平复着急促的心跳和兴奋的心情,碧蓝的眸子也四处张望着,瞧到不远处那个正对着银屏画面沉醉的美丽女子,于是再取出一条手链,走了过去。

    “流星能给人带来好运,小姐,要不要买一个?”

    听到呼唤,凌语芊视线从银屏收回,往下一看,只见一个约七、八岁大的美国小女孩在跟她推销产品。

    “流星能给人带来好运,姐姐您只要握住它,对着它许愿,会遇上您的真命天子,与他长相厮守。”小女孩继续道。

    凌语芊听罢,苦涩地笑了,但她还是问道,“多少钱?”

    “十美金。”

    凌语芊掏出一张面值十元的美金,递给小女孩。

    小女孩又是频频道谢,然后跑开。

    凌语芊先是对着流星坠子注视了片刻,随即把它收起来,放在口袋里,继续看向前面的大银屏,一会后,她抬步,沿着广场走了起来。

    她低着头,娇小的身躯淹没在来来往往的人潮中,因而并没有看到,在几道人墙之外,有个高大的人影与她远距离地擦肩而过……

    关于莫希凛的事,凌语芊一直隐隐担忧,不过后来随着风平浪静,她也略略放下心来。

    其实,每一次任务,ms—arlene都已安排策划好,一般不会有善后麻烦,但她毕竟第一次行动,难免感到忐忑。

    如今事情总算告一段落,她却陷入另一种困扰,她经常不自觉地想起莫希凛死前的恐怖模样,甚至还偶尔梦到莫希凛化成厉鬼找她索命,她在梦里挣扎、反抗、逃离,每每折腾得筋疲力竭。

    她不敢告诉母亲,也不敢让ms—arlene知道,唯一的倾诉对象便是jean,从而也得知,jean同样有过这样的经历。

    jean安慰她,说这只是暂时的,久而久之就会习惯。尽管jean说得很轻松,她也努力叫自己别去多想,可惜还是无法克制,更令她恐慌的,是未来的日子!

    她很清楚,这只是开始,这条路还长着,将来还会有各种任务,会杀各种人,见到各种各样的惨状,然后……继续噩梦缠身!

    本以为度过那段非人的训练后,她会轻松快乐起来,谁知折磨还是没有离去,她还得继续过着痛苦的日子。

    郁郁寡欢的她,身体随着日渐消瘦,就在这样的时期,让她碰到一个特别的人物,一个把她从地狱中拯救出来,改变了她后面的命运的人物!

    这天下午,她和薇薇带琰琰去公园玩,期间薇薇去买零食,忽然有个年轻男子走近来。

    那人体形高大,相貌俊朗,穿着一袭耀眼而亮白的西装,整个给人非常优雅的感觉,让人不禁想起风度翩翩的绅士,不过,他那直勾勾的眼神,让凌语芊无法产生好感,她回他娥眉一蹙,抱起琰琰准备走开。

    他却跟着往左,用其高大的身躯堵在她的面前。

    凌语芊更加杏眼圆瞪,不悦地道,“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我叫野田骏一,想和你交个朋友。”男子也用中文回答,说的不是很好,但足以让人听明白,他脸上依然挂着比阳光还灿烂的微笑。

    凌语芊眉心皱得更甚,野田骏一?日本人?素来有“倭寇”之称的日本人有这么高大,这么好看的吗?还有,他说想和自己交朋友?

    “我知道你是中国人,我很喜欢中国,对中国很了解。”野田骏一又道。

    嗯哼!

    听及此,凌语芊不由在心中冷哼一下,据说,很多外国人为了结识中国女子,都用这样的招式,想不到,自己也被这样“邂逅”了!

    野田骏一……野田……凌语芊瞧着他,脑海灵光一闪,“很喜欢中国是吗,很了解中国文化是吗?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得到凌语芊的搭理,野田骏一大喜,不假思索地回答,“好,你问!”

    “钓鱼岛是不是中国的固有领土?”

    如她所料,他立马怔住了,那兴冲冲的表情,变成了目瞪口呆。

    “怎么了?不是说对中国很了解吗?”凌语芊给他一记白眼。

    少顷,野田骏一总算做出回复,“是否我说它是中国的,你就不再仇视我,愿意和我作朋友?”

    这次,轮到凌语芊愣然。

    “我知道目前中国和日本有些误会,但不关普通民众的事,钓鱼岛隶属中国是有历史根据,所以……”

    “噗——”

    凌语芊忍不住在心中嗤笑一把。虽然这个答案是铁一般的事实,但让一个日本人承认,还是一个姓野田的承认,难免让人诧异!

    果然,很了解中国呢!

    不过,野田骏一接下来说的话,让她对他认真看待起来。

    “国家大事,是政客要操心和操控的事,我们只是商人,追求的是生意的回报,我们希望世界和平,各国友好,共同促进和发展,达到真正的共荣。”野田骏一已经收起笑脸,连带语气也变得沉重和严肃了不少。

    凌语芊注视着他,也无比郑重地婉拒出来,“谢谢你的厚爱,不过,我素来不和陌生人交朋友,请见谅。”

    说罢,凌语芊抱紧琰琰,再度从他身边绕过。

    然而,他还是不死心,挥动长腿继续跟上,出其不意地喊出一个名字,让凌语芊从内心深处震到身体之外。

    “其实,我是想帮你的,jane—l!”

    jane—l!

    原来,他也知道jane—l!

    当然,他要是去过夜总会,知道jane—l也不出奇,可是……他怎么知道自己就是jane—l,现在的自己,是凌语芊,不施任何脂粉,纯澈自然的凌语芊,和那个浓妆艳抹、美艳妖娆的jane—l根本是“两个人”啊!

    野田骏一再走几步,来到凌语芊的身边,彼此相距只有半步之远,他俯视着她绝美精致的俏脸,那出尘脱俗的气质,让他心动,让他心怜。

    他薄唇轻启,接着说,“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离开ms—arlene,今后不用再当杀手,可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凌语芊也缓缓侧目,仰脸望着他,从那深邃的眼眸中,她看到了真挚,看到了恳切。

    “你是谁?”她不禁再度质问,语气冰冷。

    “刚刚不是说过了吗,野田骏一,宫本株式会社社长。”野田骏一给她递来一张烫金名片,卡片在阳光下闪出刺眼的光芒。

    凌语芊下意识地眯了眯眼,语气仍然充满戒备,“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这个你不用知晓,你只需明白,我是好人,我想和你交朋友,我希望你能快乐!”

    “你不说,那别想我答应你的帮助!好人?你我素未相识,你就如此帮我,我看你是个不怀好意的人!”凌语芊再他深望一眼,把他的样子深深印刻在脑海,抱着琰琰彻底离去。

    野田骏一没有再追,对着她的背影,不慢不急地说出一段话,“相信一见钟情吗?我不希望我喜欢的女人面临性命威胁,你未来的路怎样,你应该清楚。顶尖的杀手是经过长期培训的,你只训练过一年,或许这一年你很卖力和拼命,但你学到的,远远不及真正的杀手。她们培训你,只是靠美色杀人,一开始的确不会有意外,但久而久之,你的价值会慢慢减退,迎接你的,要么是在更严峻的任务里牺牲,要么是被安排去接受进一步地狱性的训练,又或者,直接被组织清理掉。这三个结果,都不是我忍心看到会发生在你的身上,所以,让我帮你。”

    凌语芊于是又停下了脚步,耳边反复回响着他刚说过的这段话!

    不过,她尚未做出下一步动向,薇薇回来了,跑得气喘吁吁,小脸儿红润红润的。薇薇也留意到野田骏一,先是怔了怔,随即关切地问凌语芊,“姐姐,发生什么事了吗?那个大哥哥,是谁啊?”

    “不认识的,他问路,不过我没搭理。”凌语芊隐瞒,从怔愣中回神,吩咐凌语薇,“来,我们回家。”

    凌语薇又是一愕,举起刚买来的雪糕,“那这个怎么办?我们不是直接在这里吃的吗?”

    “回去吃。”凌语芊急促地打断,说着,重新迈起步来。

    凌语薇尽管还是很纳闷,但也依从,提着袋子跟随凌语芊的步伐快速离开公园。

    大约十分钟后,她们回到家中,凌母对她们这么快回来也略觉惊讶。

    凌语薇仿佛想通了什么,突然道,“姐姐,刚才那个大哥哥是坏人吗?你怕他,才那么快离开公园?”

    凌母一听,也迅速问,“怎么了?”

    迎着母亲忧虑的眼神,凌语芊回她一个放心的浅笑,继续撒谎道,“刚才有个人问路,我不喜欢他老盯着我,所以就回来了。”

    凌母明白过来,心想女儿长得好看,难免吸人眼球,便也没多想,只叮嘱一些注意事项。

    由于雪糕就要融化了,凌语薇注意力转开了,招呼凌语芊一起吃。

    凌语芊把琰琰放到沙发上,接过薇薇递来的雪糕,撕下纸皮,先是给一直嚷着要吃的琰琰尝一口,然后也放到自己嘴里。

    她心不在焉,脑海再次涌现出野田骏一的身影,耳边也反复回响着他说过的那些话,特别是最后那段,让她细味和深思,每次都是琰琰挣扎着要吃雪糕,她的思绪才被打断。

    夜深人静的时候,琰琰睡着了,她躺在床上,继续想起野田骏一,这个古怪的男人,忽然冒出来的男人。

    不,对自己来说,或许是突然冒出来的,但自己于他一定不是初次见面,他肯定早就留意自己,调查过自己。他到底是从jane—l查到自己的原本面貌呢?还是从自己的原本面貌查到jane—l?

    他是怎样蒙过ms—arlene查到自己的情况?如此特别的男人,真的只是一个商人?真的是因为对自己一见钟情,故才帮助自己?ms—arlene不惜花那么多人力物力来训练人,不可能轻易放手,他又凭啥那么笃定能从ms—arlene手中解救自己?

    他的出现,对自己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又或者,有另一个陷阱等着自己去踩?看来,这个男人真的很不简单!

    不过,他最后所说的那段话,确实有道理,过去一年,对自己来说兴许很痛苦、很煎熬,但自己学到的本领,比真正的杀手还真差很远。那些枪法和功夫,都是为了以防行动失败时的逃离,要和对方真正打斗,根本无反击之地。

    这个意外,要不要告诉ms—arlene?直觉告诉凌语芊,不能跟ms—arlene说,那么,唯一能商量的人便是jean,可惜jean这几天正好有任务,最快,也得等到jean回来再做决定了。

    接下来,经过几天的急切等待,凌语芊终于等到jean的归来,然而,却是如此令人心惊胆战的归来!

    这次的行动,jean失败了,逃亡的过程中了两枪,因失血过多,一直昏迷不醒。

    原来,这次的目标有点变态,竟然喜欢玩3p,不但自己要占有jean,还吩咐他的贴身保镖一起玩。jean始料不及,只根据计划对目标做了手脚,却没防备到那个半途闯进房来的保镖,不愿牺牲**,唯有放弃行动,逃跑,然后受伤!

    ms—arlene把事情的缘由告诉凌语芊,满面怒容,那素来冷漠的眼神此刻更是如刀般尖锐,她在借此警告凌语芊,下次即便碰到这样的情况,也坚决不能像jean这样临阵退缩,否则,后果会很惨很惨。

    她来回瞪着双目紧闭、面色苍白的jean和沉默胆怯的凌语芊,咬牙切齿地低吼,“我就知道,我应该安排几个男人给你们上一课,这样你们就不会死守着这该死的贞操!”

    其实,被培训成用美色杀人,注定了无法保持贞洁,有些还是处女的女孩,ms—arlene会安排专门的男人来破处,让大家再也不会因为这层膜而在行动中有所保留,不过由于凌语芊和jean都已经不是处女,才免了这一个过程。

    对着ms—arlene凶神恶煞的样子,凌语芊唯有频频点头遵命,她留下陪jean两个小时,而后暂且离去。

    这次的事故,让凌语芊陷入一个深大的隐患和恐惧中,她经常想起ms—arlene那冰冷可怕的眼神,担心ms—arlene会不会真的安排几个男人来为她&“上一课&“,还担心,自己下一次的任务什么时候到来,会不会也像jean那样,碰上一个变态目标,然后……

    迷茫彷徨之间,她突然想到那个日本男人,无奈当时由于没接下他的名片,她根本不知如何联系他。

    幸好,老天无绝人之路,在她诚惶诚恐、神思恍惚地熬过两天后,那个野田骏一再度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直截了当地道,“你的好朋友,似乎在这次行动中受伤了?”

    凌语芊于是更加震撼,美目充满狐疑和困惑,对他盯了一阵子,低声道,“你怎么知道?”

    野田骏一不答,重复某个话题,“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这只是开始,以后还有很多惊险等着你们,为了你自己,为了你的家人,你必须接受我的帮助。”

    “你怎么帮我?你准备用什么筹码和ms—arlene谈判?你确定能成功?”凌语芊问出多时的困惑。

    他却一贯的保密作风,轻描淡述,“既然我能提出,自然有办法解决,你不用操心。”

    无用操心?这关乎到自己的未来和性命,哪轮到自己不操心?不过,凌语芊深知这个古怪的男人不会告诉她的,故她转问其他,“为什么帮我?你一定不只是想和我交朋友吧?说,你还有什么目的?”

    “那你觉得,对一个把你从火海里营救出来的大恩人,你应该回报他什么?”野田骏一又是反问,唇角渐渐勾出一抹深意的笑,“以身相许怎样?”

    以身相许四个字,他倒说得很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