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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蛊虫爬到上官雪的小腹处，寻到最嫩的肉一路啃到体内看不见踪影后。
纳兰绝才冷着一张脸，头也不转地唤道。
“大宝！”
“哎——”
大宝应声回应，急匆匆地小跑过来，手心里还抱着一个小药箱。
小心翼翼地揣摩着男人的脸色，大宝试探地问道。
“主子，可是要上药？”
纳兰绝不回答，头也不回地就甩手离开。
末了，快离开时，才丢下一句。
“上好药后知会本宫一声。”
“是！”
大宝浑身冒冷汗，哪里还敢半点阳奉阴违？
作为主子的奴仆，做的最多的事无非就是善后，擦屁股。
看着一片狼藉的床上趴着的折磨到奄奄一息的女人，大宝只觉心头发毛。
一开始折磨女人的兴头和快感在此刻荡然无存。
余下的，只有兔死狐悲的感慨和战战兢兢。
将女人翻了个个个，身前的惨状，暴露无遗。
饶是上药多次见过各种各样惨状的大宝都于心不忍。
沾上药膏的手指在触碰到血肉模糊的伤口时，忍不住颤了颤。
大宝心头发凉，“咕咚”一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不忍之下只得加快手上的动作。
好在上官雪昏死地算是彻底。
即便大宝下手毛手毛脚不知轻重，也没疼醒她。
——主子这一招，当真是逼到绝路了啊！
“可怜见的，被摧残成这样，活生生就是个活死人啊！好姑娘，下辈子投个好胎，别傻了啊……”
大宝一边收拾，一边喃喃自语。
女人腹部上一个小小的窟窿，虽小却深，肉眼可见新鲜的血肉。
大宝终究还是不忍，遂取来绷带，一圈一圈地给上官雪缠上。
就这副破败的身躯，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当真是作践啊……
皮肉伤是好的快，可生生被虫子吃掉的肉要长回来，不知要养多久。
停下手头上的事，大宝愣了半晌，只得叹了口气，起身去请纳兰绝。
不管怎么样，这女人也是废了。
从腹部咬进去，上官雪这辈子，都不可能怀上孩子。
……
没过一会儿，纳兰绝又回来了。
只是这一次，他取来了女子穿的衣裳。
一进来，就把衣裳丢给了大宝。
大宝一时不妨，差点手忙脚乱地弄掉衣裳。
“主子？”
他出声询问。
“给她穿上，然后，弄醒她！”
“是！”
大宝不敢怠慢，立刻捧着衣服往床边走。
才走到一半，他才恍然大悟！
——他一太监哪里会帮女人穿衣裳！
简、直、坑、爹！
心下惴惴，大宝脸上不由浮现尴尬之色。
站在床头摆弄了半天，涨红了脸，夹着尾巴回来复命。
纳兰绝头也不抬，坐在简陋的木椅上，依旧一副养尊处优的模样。
“怎么了？”
“咳咳……回主子，小的……不会穿女人衣裳……”
“……”
闻言，纳兰绝抬头，一双讳莫如深的眼蓦然深了一深，没多大情绪。
“主子，您看……”
“蠢猪！”
薄唇轻启，纳兰绝轻飘飘地丢出两个字，嘲弄地撇撇嘴，顺势往后一靠！